《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 青黎/作者 庭初/風控
早在2017年，明陽科技（蘇州）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明陽科技”）曾計劃登陸創業板，并于2017年10月30日開啟了上市輔導。2020年4月，明陽科技稱鑒于自身發展戰略調整需要，申請終止上市輔導。隨后，2022年明陽科技變更上市輔導機構，轉戰北京證券交易所。
此次重整上市之路，明陽科技或面臨諸多考驗。一方面，明陽科技下游行業或“降溫”，且客戶集中高企異于同行。另一方面，明陽科技兩名研發人員，頻“現身”其大客戶專利發明人名單，而報告期內明陽科技與該客戶累計交易超2億元。巧合之下，明陽科技的研發人員或同時參與大客戶子公司或關聯方的專利發明。至此，明陽科技與該大客戶之間潛藏何種關系？或該打上問號。
(相關資料圖)
一、前五客戶收入占比高于同行均值，下游“降溫”成長能力或承壓
汽車行業下游整車企業產銷下滑，進而會影響上游零部件企業的供貨量。對于產品主要應用于汽車行業的明陽科技來說，其或面臨該下游行業“降溫”的窘境。
1.1 2019-2021年，超九成收入來源于汽車零部件業
據明陽科技簽署日為2023年2月17日的招股說明書（以下簡稱“招股書”），明陽科技主要從事汽車座椅調節系統核心零部件的研發、生產和銷售，專業提供高性能、高強度、高精度、復雜零部件的專業化定制服務。
其中，明陽科技擁有自潤滑軸承（DU）、傳力桿（LG）、粉末冶金零件（PM）和金屬粉末注射成形零件（MIM）四大系列產品，目前主要應用于汽車座椅的調節系統，并可以廣泛應用于工程機械、電動工具等領域。
且明陽科技所處行業為“C36汽車制造業”。根據國家統計局發布的《國民經濟行業分類》，明陽科技所屬行業為“C36汽車制造業”—“C3660汽車零部件及配件制造”。
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明陽科技的主營業務收入占其當期營業收入的比例分別為98.85%、99.5%、98.76%、98.2%。
此外，明陽科技的銷售以內銷為主，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明陽科技的內銷收入占其當期營業收入的比例分別為98.05%、97.71%、98.34%、98.15%。
換言之，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明陽科技主要從事汽車零部件的生產、銷售，且明陽科技的營業收入主要為內銷收入。
事實上，汽車零部件的下游應用領域汽車行業或“遇冷”，國內汽車的產銷量下降。
1.2 2018-2020年國內汽車產銷量連續三年負增長，2021年增速均不足4%
據招股書，明陽科技產品主要應用于汽車零部件行業中的汽車座椅系統，其下游主要客戶包括全球知名汽車座椅廠商。
據汽車工業協會，2012-2021年，國內汽車產量分別為1,927.18萬輛、2,211.68萬輛、2,372.29萬輛、2,450.33萬輛、2,811.9萬輛、2,901.5萬輛、2,780.9萬輛、2,572.1萬輛、2,522.5萬輛、2,608.2萬輛。
同期，國內汽車銷量分別為1,930.64萬輛、2,198.41萬輛、2,349.19萬輛、2,459.76萬輛、2,802.8萬輛、2,887.9萬輛、2,808.1萬輛、2,576.9萬輛、2,531.1萬輛、2,627.5萬輛。
根據《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研究，2013-2021年，國內汽車產量的增速分別為14.76%、7.26%、3.29%、14.76%、3.19%、-4.16%、-7.51%、-1.93%、3.4%。
2013-2021年，國內汽車銷量的增速分別為13.87%、6.86%、4.71%、13.95%、3.04%、-2.76%、-8.23%、-1.78%、3.81%。
不難看出，2018-2020年，國內汽車產銷量均為負增長，2021年，國內汽車產銷量的增速均不足4%。
不僅如此，2020年，國內汽車類成交額亦陷入負增長。
1.3 2018年及2020年國內汽車類成交額陷負增長，2021年增速回正
據國家統計局數據，2012-2021年，國內汽車類成交額分別為5,790.49億元、6,438.4億元、6,481.05億元、6,568.03億元、6,783.62億元、6,830.57億元、6,244.33億元、6,316.92億元、5,896.98億元、6,317.66億元。
根據《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研究，2013-2021年，國內汽車類成交額的增速分別為11.19%、0.66%、1.34%、3.28%、0.69%、-8.58%、1.16%、-6.65%、7.13%。
可以看出，2017-2020年，國內汽車類成交額整體呈下滑趨勢。2021年，國內汽車類成交額增速不足8%。
此外，2019-2021年，明陽科技前五大客戶集中度超六成。
1.4 2019-2021年，前五大客戶集中度高于同行均值
據招股書，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明陽科技前五名客戶的合計銷售額分別為7,987.4萬元、8,623.35萬元、10,882.67萬元、5,462.88萬元，占其年度銷售額的比重分別為67.09%、66.26%、67.38%、65.37%。
此外，明陽科技選取的同行業可比企業分別為浙江長盛滑動軸承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長盛軸承(300718)”）、浙江雙飛無油軸承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雙飛股份”）、東睦新材料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東睦股份(600114)”）、揚州海昌新材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海昌新材”）。
據東睦股份2019-2021年年報，2019-2021年，東睦股份前五名客戶的銷售額占其年度銷售總額的比例分別為17.15%、19.12%、14.11%。
據海昌新材簽署日期為2020年7月30日的招股說明書，2019年，海昌新材前五大客戶的收入占比為85.71%。2020-2021年年報顯示，2020-2021年，海昌新材前五名客戶的銷售額占其當期銷售總額的比例分別為88.37%、87.59%。
據雙飛股份2019-2021年年報，2019-2021年，雙飛股份前五名客戶的銷售額占其年度銷售總額的比例分別為28.54%、26.37%、23.38%。
據長盛軸承2019-2021年年報，2019-2021年，長盛軸承前五名客戶的銷售額占其年度銷售總額的比例分別為18.81%、17.38%、16.46%。
根據《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研究，2019-2021年，明陽科技同行業可比企業前五大客戶收入占比的均值分別為37.55%、37.81%、35.39%。
可以看出，2019-2021年，明陽科技的前五大客戶集中度高于同行均值。
綜合上述情況，明陽科技的主營業務為汽車座椅零部件的研發、生產和銷售，其終端應用領域主要系汽車行業，且超九成收入來自內銷。而2018-2020年，國內汽車產銷量均為負增長，2021年的增速均不足4%。且2020年，國內汽車類成交額的增速陷入負值，直到2021年增速回正。至此，明陽科技的下游行業或“降溫”。此外，2019-2021年，明陽科技前五大客戶集中度高于同行均值。在此背景下，明陽科技的未來成長能力或承壓。
除此之外，明陽科技的發明專利數量，同樣值得關注。
二、大客戶累計貢獻超2億元收入，研發人員頻現身該客戶專利發明人名單
上市公司控股股東、實際控制人應當采取切實措施保證企業資產獨立、人員獨立、財務獨立、機構獨立和業務獨立，不得通過任何方式影響公司的獨立性。此方面，明陽科技的研發人員或頻“現身”大客戶的專利發明人名單。
2.1 截至2022年6月30日，發明專利數量或行業“墊底”
據招股書，截至2022年6月30日，明陽科技擁有38項專利，其中發明專利3項，實用新型專利35項。并且，明陽科技3項發明專利中，2項系繼受取得。
此外，截至2021年12月31日，長盛軸承擁有有效授權專利73項，其中國內發明專利21項，國際發明專利6項。同期，東睦股份擁有發明專利237項、實用新型專利506項。
據國家知識產權局數據，截至2021年12月31日，雙飛股份母公司擁有發明專利8項，海昌新材母公司擁有發明專利8項。
即是說，截至2022年6月30日，明陽科技已授權發明專利數量或行業“墊底”。
問題尚未結束。
2.2 研發人員沈如意及研發部經理周志華，獲得明陽科技的股權激勵
據招股書，截至招股書簽署日2023年2月17日，王明祥系明陽科技實際控制人之一，其直接持有明陽科技60.45%的股份，通過控制蘇州明玖管理咨詢中心（有限合伙）（以下簡稱“蘇州明玖”）和蘇州玫玖管理咨詢企業（有限合伙）間接控制明陽科技8.79%的股份。
2017年12月，王明祥與員工持股平臺蘇州明玖簽訂《股份轉讓協議》，通過向員工持股平臺低價轉讓股份，對明陽科技員工實施股權激勵。其中，授予股權激勵時，沈如意、周志華系明陽科技研發部員工，均獲得明陽科技49,916股股份。
截至招股書簽署日2023年2月17日，沈如意、周志華均系蘇州明玖的有限合伙人，對蘇州明玖的出資比例均為2.11%，其二人分別任明陽科技研發部經理、研發部員工。
此外，2010年10月至2012年1月，沈如意任蘇州市萬泰真空爐研究所有限公司設計師，2012年2月至2015年3月，沈如意任吳江億泰真空設備科技有限公司設計主管。2015年4月至2016年1月，沈如意任明陽科技智能裝備部總監。2016年1月至招股書簽署日2023年2月17日，沈如意歷任明陽科技智能裝備部總監、研發部經理，2021年12月至招股書簽署日2023年2月17日，沈如意任明陽科技董事。
換言之，2015年起，沈如意任職明陽科技。2017年，周志華及沈如意作為明陽科技研發部員工，均獲得明陽科技的股權激勵。截至招股書簽署日2023年2月17日，沈如意、周志華均為明陽科技研發人員。
此外，沈如意、周志華均參與明陽科技多項專利發明。
2.3 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沈如意與周志華參與明陽科技多項專利發明
據國家知識產權局數據，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專利號為2019209667625的實用新型專利“一種冷擠壓定制花鍵傳動桿自動夾持裝置”，申請日為2019年6月25日，授權公告日為2020年5月22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發明人為王明祥、鄭紅張、沈如意，申請人為明陽科技，且暫無變更記錄。
專利號為2019105563068的發明專利“一種傳力桿專用自動焊接裝置”，申請日為2019年6月25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等待實審提案，發明人為王明祥、鄭紅張、沈如意，申請人為明陽科技，且暫無變更記錄。
專利號為2019209668613的實用新型專利“一種傳力桿專用自動焊接裝置”，申請日為2019年6月25日，授權公告日為2020年6月9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等待實審提案，發明人為王明祥、鄭紅張、沈如意，申請人為明陽科技，且暫無變更記錄。
專利號為2020107818755的發明專利“一種異形管端面處理裝置”，申請日為2020年8月6日。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等待實審提案，發明人為王明祥、鄭紅張、沈如意，申請人為明陽科技，且暫無變更記錄。
專利號為2020216045855的實用新型專利“一種異形管端面處理裝置”，申請日為2020年8月6日，授權公告日為2021年2月26日。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發明人為王明祥、鄭紅張、沈如意，申請人為明陽科技，且暫無變更記錄。
另外，專利號為2019208271334的實用新型專利“一種自卡式耐磨襯套”，申請日為2019年6月3日，授權公告日為2020年6月9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發明人為王明祥、姬祖春、周志華、沈維勇，申請人為明陽科技，且暫無變更記錄。
專利號為2019208563370的實用新型專利“一種汽車座椅滑塊自動生產裝置”，申請日為2019年6月6日，授權公告日為2020年5月26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發明人為王明祥、姬祖春、周志華、沈維勇，申請人為明陽科技，且暫無變更記錄。
專利號為2019208723825的實用新型專利“一種粉末冶金零件快速脫蠟裝置”，申請日為2019年6月11日，授權公告日為2020年4月21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發明人為王明祥、姬祖春、周志華、沈維勇，申請人為明陽科技，且暫無變更記錄。
專利號為2019105572512的發明專利“一種高流動性、低收縮比喂料及其制作方法”，申請日為2019年6月25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駁回失效，發明人為王明祥、姬祖春、周志華、沈維勇，申請人為明陽科技，且暫無變更記錄。
專利號為2020222885431的實用新型專利“一種粉末壓制成型自動收料裝置”，申請日為2020年10月14日，授權公告日為2021年8月3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發明人為王明祥、姬祖春、周志華，申請人為明陽科技，且暫無變更記錄。
專利號為2020225864761的實用新型專利“一種微齒輪生產裝置”，申請日為2020年11月10日，授權公告日為2021年8月3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發明人為王明祥、姬祖春、周志華，申請人為明陽科技，且暫無變更記錄。
可以看出，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沈如意參與明陽科技研發專利5項，周志華參與明陽科技研發專利6項。
2.4 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華域汽車(600741)均系第一大客戶
據招股書，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華域汽車系統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華域汽車”）均系明陽科技的第一大客戶，明陽科技向其銷售自潤滑軸承（DU）、傳力桿（LG）、粉末冶金零件（PM）和金屬粉末注射成形零件（MIM）四大系列產品。
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明陽科技對華域汽車的銷售金額分別為5,295.46萬元、5,969.41萬元、8,210.7萬元、4,174.38萬元，占明陽科技當期銷售總額的比例分別為44.48%、45.87%、50.84%、49.95%。
其中，2019-2021年，華域汽車與明陽科技交易的主體，包含延鋒國際座椅系統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延鋒國際”）在內的十六家子公司。2022年1-6月，安道拓（廊坊）座椅有限公司不屬于合并披露范圍。
根據《金證研》北方資本中心研究，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明陽科技向華域汽車的銷售金額累計為2.36億元。
不僅如此，早在2013年，明陽科技就與華譽汽車子公司延鋒國際開始合作。
據明陽科技簽署日為2016年4月15日的公開轉讓說明書，2013-2014年，延鋒國際分別為明陽科技第一大、第三大客戶，明陽科技對其銷售收入分別為1,681.13萬元、555.92萬元，占明陽科技當期銷售總額的比例分別為45.68%、9.88%。
值得注意的是，沈如意、周志華“現身”明陽科技客戶的專利發明人名單。
2.5 2016-2018年，沈如意系華域汽車子公司3項專利的發明人之一
據市場監督管理局數據，延鋒（煙臺）座椅系統有限公司（以下簡稱“煙臺延鋒”）成立于2008年8月15日，經營范圍為汽車零部件及配件制造，汽車零配件批發、零售等。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其股東為延鋒國際，且未有股東變更記錄。2021年10月21日，其企業名稱由延鋒安道拓（煙臺）座椅有限公司，變更為延鋒（煙臺）座椅有限公司。2021年12月7日，其企業名稱變更為煙臺延鋒。
另外，延鋒國際成立于1997年12月18日，經營范圍為研發、生產、銷售汽車座椅、頂蓬、遮陽板、頂飾系統及其零配件等。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延鋒汽車飾件系統有限公司系延鋒國際股東（以下簡稱“延鋒汽車”）。2017年3月31日，其企業名稱由上海延鋒江森座椅有限公司，變更為延鋒安道拓座椅有限公司。2021年9月22日，其企業名稱變更為延鋒國際。
據華域汽車2021年年報，延鋒國際原系延鋒汽車持股50.01%的子公司。華域汽車于2021年3月13日發布公告，華域汽車所屬全資子公司延鋒汽車向AdientAsiaHoldingsCo.,Ltd購買了其持有的延鋒國際49.99%的股權。交易完成后，延鋒國際成為延鋒汽車之全資子公司。
即是說，延鋒國際、煙臺延鋒均為華域汽車的子公司。
據國家知識產權局數據，專利號為2018220632385的實用新型專利“汽車座椅的側板”，申請日為2018年12月10日，授權公告日為2019年10月29日。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發明人為楊帆、趙鵬、沈如意、吳國斌，申請人為煙臺延鋒，且暫無變更記錄。
專利號為2018212982847的實用新型專利“座椅靠背裝飾組件”，申請日為2018年8月13日，授權公告日為2019年5月24日。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發明人為沈如意、吳國斌、馬曉亮、滑佳范、沈迎芳，申請人為延鋒國際，且暫無變更記錄。
專利號為2016100287852的發明專利“一種可拆卸的解鎖按鈕及應用”，申請日為2016年1月15日，授權公告日為2017年9月5日。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發明人為吳國斌、沈如意、高瀨昌伸、中島亮輔、山里杉明、湊宗篤、橫地信夫、莊野元、鈴木一干，申請人為安道拓工程技術知識產權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安道拓工程”）、本田技研工業株式會社（以下簡稱“本田會社”）。
2017年5月9日，該發明專利的專利權人變更前后均為延鋒國際。2018年3月9日，該發明專利的專利權人由延鋒國際，變更為安道拓工程、本田會社。
即是說，2016-2018年，沈如意現身華域汽車子公司的專利發明人名單。
無獨有偶，周志華亦現身華域汽車關聯企業專利發明人名單。
2.6 2019-2020年，周志華參與華域汽車合營企業多項專利發明
據華域汽車2021年年報，華域皮爾博格有色零部件（上海）有限公司（以下簡稱“皮爾博格”）系華域汽車合營企業，截至2021年末，華域汽車持有其50%的股份。
據國家知識產權局數據，專利號為2020222080413的實用新型專利“一種壓鑄模具的推桿頂出機構”，申請日為2020年9月30日，授權公告日為2021年8月10日。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發明人為周志華、付興星，申請人為皮爾博格，且暫無變更記錄。
專利號為2019223978619的實用新型專利“一種壓鑄模具真空系統氣密性檢測裝置”，申請日為2019年12月27日，授權公告日為2020年9月18日。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發明人為付興星、曾憶恒、汪曉紅、周志華，申請人為皮爾博格，且暫無變更記錄。
專利號為2019223789532的實用新型專利“一種小鑲塊點冷結構”，申請日為2019年12月26日，授權公告日為2020年10月23日。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發明人為張宇皓、石凱、楊昕宇、周志華、沈金弟、徐曉穎，申請人為皮爾博格，且暫無變更記錄。
專利號為2019111938422的發明專利“一種缸體壓鑄模具中澆道鑲塊的通水結構”，申請日為2019年11月28日。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等待實審提案，發明人為徐嚴煜、岳加佳、周志華、張琪敏、樊金華，申請人為皮爾博格，且暫無變更記錄。
專利號為2019220916409的實用新型專利“一種小鑲塊點冷結構”，申請日為2019年11月28日，授權公告日為2020年10月9日。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該專利的案件狀態為專利權維持，發明人為徐嚴煜、岳加佳、周志華、張琪敏、樊金華，申請人為皮爾博格，且暫無變更記錄。
可以看出，2019-2020年，華域汽車持股50%的企業皮爾博格的專利的發明人或現周志華的“身影”。
不僅如此，明陽科技的業務與華域汽車或存交疊。
2.7 明陽科技生產汽車座椅零部件，華域汽車擁有汽車座椅全產業鏈能力
據華域汽車2021年年報，華域汽車主要業務范圍包括汽車等交通運輸車輛和工程機械的零部件及其總成的設計、研發和銷售等，汽主要業務涵蓋汽車內外飾件、金屬成型和模具、功能件、電子電器件、熱加工件、新能源等。華域汽車的網址為www.hasco-group.com（以下簡稱“華域汽車官網”）。
據華域汽車官網，截至查詢日2023年2月27日，華域汽車的產品智能做出和車身中，包括座椅系統。華域汽車稱，在汽車座椅領域，從整椅到骨架、機械零件、發泡、頭枕、面套的每一個環節，其均擁有從工程開發到生產制造的全產業鏈能力。
上文提及，明陽科技主要從事汽車座椅調節系統核心零部件的研發、生產和銷售，專業提供高性能、高強度、高精度、復雜零部件的專業化定制服務，其擁有自潤滑軸承（DU）、傳力桿（LG）、粉末冶金零件（PM）和金屬粉末注射成形零件（MIM）四大系列產品。截至招股書簽署日2023年2月17日，明陽科技產品主要應用于汽車座椅的調節系統。
換言之，明陽科技與華域汽車的業務或均涉及汽車座椅零部件領域。
也就是說，截至2022年6月30日，明陽科技擁有3項發明專利，其發明專利數量行業“墊底”。此外，2019-2021年，華域汽車均系明陽科技第一大客戶，而早在2013年，明陽科技已與華域汽車的子公司延鋒國際開始合作。
上述合作背后，沈如意于2015年入職明陽科技，但華域汽車子公司延鋒國際、煙臺延鋒的申請于2016-2018年間的專利發明，涉及的專利發明人驚現沈如意的“身影”。而同樣的異象仍在上演。2019-2020年，周志華也“現身”明陽科技、華域汽車合營企業皮爾博格的專利的發明人名單。
值得注意的是，2017年，沈如意、周志華作為明陽科技研發部員工，均獲得明陽科技的股權激勵。上述種種巧合之下，明陽科技的研發人員或同時參與大客戶子公司或關聯方的專利發明。至此，明陽科技與其大客戶華域汽車之間是否存在其他聯系？個中是否潛藏人員混用的嫌疑？不得而知。
夫禍患常積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此番上市之路，明陽智能(601615)能否說好其“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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